丘索维金娜奥运会拿过多少奖牌_丘索维金娜12年奥运会
1.丘索维金娜的运动生涯?
2.丘索维金娜:我作为母亲和运动员的故事
3.46岁体操选手丘索维金娜重返奥运:上一次为白血病儿子,这一次呢
丘索维金娜是乌兹别克族。
乌孜别克族主体在中亚,主要生活在乌兹别克斯坦、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土库曼斯坦、伊朗、阿富汗等国家。丘索维金娜1975年6月19日出生于前苏联布哈拉市(今乌兹别克斯坦布哈拉州的首府),乌兹别克斯坦女子体操运动员,属于乌孜别克族。
1991年,16岁的丘索维金娜代表独联体夺得世锦赛女团和自由操金牌、跳马银牌。1992年首次代表独联体参加奥运会,摘得女子团体金牌。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2000年悉尼奥运会和2004年雅典奥运会,她代表乌兹别克斯坦三次参战奥运。2008年,她代表德国出战北京奥运会,这是她第五次参加奥运会的比赛。2012年,第六次参加伦敦奥运会。
丘索维金娜参加杭州第19届亚运会
2023年9月28日,杭州黄龙体育中心体育馆,亚运会体操项目展开了女子跳马决赛的争夺。现年48岁、第五次征战亚运赛场的乌兹别克斯坦体操名将丘索维金娜,最终以13.383的得分获得跳马第四名。
参加过众多世界和洲际大赛的丘索维金娜对比赛结果并没有太在意,她说:“有点可惜,毕竟差点登上领奖台,但现在我已经从刚才的氛围中走出来了。生活不会就此结束,我还将继续前进。”
“我很高兴,我的赛前计划都完成了。我从来不在赛前给自己定太具体的目标,我就是训练比赛,并从中得到快乐。”48岁的“丘妈”说。
以上内容参考:百度百科-奥克萨娜·丘索维金娜
丘索维金娜的运动生涯?
丘索维金娜,唯一一个参加8次奥运会的选手,东京奥运会,是她第八次参加奥运会。2021年7月25号,当丘索维金娜站上2020东京奥运会女子体操资格赛赛场时,距她首度亮相夏季奥林匹克运动会,已过去了整整29年。她穿着印有阿拉伯数字“8”的体操服上场,她的第一跳,落地时右脚踩出界外,14.500分。第二跳,依然是落地时的失误,13.833分。这一成绩不足以令她进入之后的决赛。丘索维金娜转身走向教练,埋在他宽阔的臂弯里,眼泪奔涌而出。这是她留给世界的最后一跳,也是她职业生涯的谢幕演出。在没有观众的赛场上,她收获了来自全世界的掌声。
八届奥运会,30多年风风雨雨,这是独属于丘索维金娜的传奇人生,也是一个伟大母亲的故事。
她16岁成为世界冠军、17岁拿奥运金牌、21岁一度功成身退,本以为能够带着优秀的履历成功退役,和丈夫儿子过平静幸福的生活,但儿子阿廖沙三岁那年患上白血病的噩耗打破了所有期待。由于乌兹别克斯坦匮乏的医疗条件,阿廖沙甚至需要和其他病人“争夺唯一的呼吸管”。德国科隆有一家治疗白血病技术先进的医院,然而需要高昂的治疗费用,这对当时一块金牌奖金只有5000美元的丘索维金娜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为了给孩子治病,丘索维金娜决定复出,这对一个已27岁的体操运动员来说,并不容易,在体操界,22岁都已可以成为老将,体操运动员的黄金年龄大约在16-25岁。随着年龄增长,身体会变得僵硬,状态也会严重下滑。她必须付出更多的努力,去填补生理上无法拉近的鸿沟。为儿子治病的信念支持着她日复一日地训练。
2002年,丘索维金娜在釜山亚运会以27岁的高龄复出参赛,夺得跳马和自由体操金牌。
此后,德国体育部门向她抛出了橄榄枝,为了尽可能多的为儿子凑治疗费用,丘索维金娜举家来到科隆,“三年规定”期满后,加入了德国队。
2008年,丘索维金娜代表德国参加北京奥运会,成为历史上连续参加五届奥运会第一人。在女子个人全能比赛中获得第9名,刷新了德国队的最好成绩;在跳马决赛中夺得亚军,为德国队赢得历史上第一枚奥运体操银牌。
2011年,丘索维金娜在日本体操世锦赛女子跳马比赛中获得亚军。
2012年,丘索维金娜代表德国参加伦敦奥运会,在跳马资格赛中取得第3名,在决赛中取得第5名。
幸运的是,在儿子阿廖沙16岁的时候,阿廖沙已经痊愈,家庭终于可以回到正轨了。但丘索维金娜没有放下她的体操事业,她开始从一名伟大的母亲,重新做回一名伟大的运动员。这都来自她对体操事业发自内心的热爱。此时,丘索维金娜又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回到乌兹别克斯坦。为了儿子被迫背井离乡,与之分离十几年的丘索维金娜,有个最朴素的愿望,回到祖国,为它赢得一枚奖牌。
2014年,丘索维金娜代表乌兹别克斯坦参加仁川亚运会,摘得银牌。
2016年里约奥运会,丘索维金娜代表乌兹别克斯坦,因为失误无缘奖牌,获得第七名。
2018年雅加达亚运会,她再次摘得银牌。
2020年东京奥运会,她再次代表乌兹别克斯坦出战。这已是她参加的第八届奥运会了。尽管在预赛中被淘汰,但这位伟大的母亲,伟大的运动员,再次出现在赛场上,就是对奥运精神的最好诠释。
丘索维金娜:我作为母亲和运动员的故事
丘索维金娜1991年16岁时代表独联体夺得世锦赛女团和自由操金牌、跳马银牌。
1992年首次代表独联体参加奥运会,摘得女子团体金牌。
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2000年悉尼奥运会和2004年雅典奥运会,她代表乌兹别克斯坦三次参战奥运。
2008年北京奥运会,她代表德国出战。这是她第五次参加奥运会的比赛,成为了唯一一个五次参加奥运会的女子体操运动员。
2012年第六次参加伦敦奥运会。
2016年里约热内卢奥运会,丘索维金娜参加女子体操的跳马项目,终获得第七名。
2018年8月,体操女子跳马决赛中,丘索维金娜摘得银牌。
46岁体操名将丘索维金娜八战奥运
北京时间7月18日,乌兹别克斯坦奥运代表团确定,46岁的体操名将丘索维金娜将担任本国参加东京奥运开幕式的旗手。丘索维金娜成为了乌兹别克斯坦参加奥运会开幕式的第一位女旗手——此外,她也成为世界上唯一一位连续八次参加奥运会的体操运动员,将再次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
乌兹别克斯坦媒体写道:“丘索维金娜1992年奥运会获得金牌,还拿到过世锦赛和亚运会冠军,作为世界上唯一一位连续参加夏奥会的体操运动员,被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
以上内容参考?百度百科-丘索维金娜
46岁体操选手丘索维金娜重返奥运:上一次为白血病儿子,这一次呢
丘索维金娜:我作为母亲和运动员的故事
41岁,6次参加世锦赛,7次参加奥运会,奥柯桑娜·丘索维金娜又回到奥运会了。这名乌兹别克斯坦母亲为了赚钱治疗身患白血病儿子而不断参加国际体操比赛的故事路人皆知,一句“你未痊愈,我不敢老”也曾感动过无数人。如今,她的儿子已经基本康复,在保留德国国籍的情况下,她重新回归乌兹别克斯坦,并在此次里约奥运会上为乌兹别克斯坦参赛。
2007年底,俄罗斯资深记者安德烈·万捷科(Андрей Ванденко)曾专访过丘索维金娜,并将文章发表在苏联体育报网站。让我们进入丘索维金娜的内心世界。
我出生、成长在乌兹别克斯坦的塔什干。6岁的时候哥哥带我去了体操班。我很快就成为了思维特兰娜·库兹涅措娃学生,她担任我的教练长达20年,将我培养成一个职业运动员。1991年我代表苏联参加了世锦赛,代表独联体才加了巴塞罗那奥运会,而苏联解体以后,我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乌兹别克斯坦的运动员。1997年,我的跟腱撕裂,并有一个半赛季无法参赛。于是我决定和我的丈夫,参加过三次奥运会的拳击运动员库尔巴诺夫一起利用这个“空窗期”,生下一个孩子。
1999年11月阿里舍尔出生。我当时真的决定,结束体操生涯了。但后来我去熟悉的运动馆的看了一眼,就想要在生完孩子以后迅速恢复,重返赛场。我已经习惯了苗条、紧致的自己,但当时镜子里的自己让我感到非常羞愧。总之,我又开始训练了,而且不知不觉回到了竞技场上。当阿里舍尔刚满4个月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参赛了。2002年9月,我和丈夫一起去了韩国釜山,在那里举办的亚运会上,我和丈夫都参赛了,我为乌兹别克斯坦队赢得了两块金牌。在飞回塔什干之前我给家里打电话,想和我日思夜想的阿里舍尔分享我的喜悦,但却得到一个消息:阿里舍尔病了。好像是肺炎,但并不严重。
那时由于我和丈夫两人都在釜山,阿里舍尔和外婆住在一起。她后来说,阿里舍尔的情况突然恶化,开始咳血,真的就像喷泉一样。她叫了急救车。医生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一通乱忙活,在孩子身边手忙脚乱,跑来跑去。最后,看来是司机最有医疗经验,是他开着车拉着阿里舍尔去了输血研究所。
特别幸运的是,那天血液中心有一个值班的教授,他原来是从列宁格勒医学院毕业的,受过很好的教育。他给阿里舍尔做了检查,并起了疑心。他一言不发地就带着孩子去做穿刺了。准确地说没有父母的书面同意他不能这样做。但我们相隔千里,时间宝贵。诊断结果是,阿里舍尔有白血病。
当时我从机场直奔医院。听到诊断结果后腿都软了,觉得自己几乎失去了意识,栽倒在地。医生很理解我的心情,并尽力安慰我。他说,阿里舍尔的病还处于早期,如果尽快采取措施,还可以遏制病情发展。首先为了提高他的血红蛋白指数,阿里舍尔需要输血。当儿子住院的时候,诊断书上显示指数只有20,而正常的指数是150。
当时孩子濒临死亡,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输血稍稍缓解了情况,但无法彻底停止病情恶化。医生解释说:要找到解决方案可能要花上一个月,如果不开始化疗,孩子可能就会死。
后来我们去过塔什干的一个治疗白血病的医院。医生说,六个孩子中可能有一个能存活,而当时和阿里舍尔一起治疗的,没有一个活下来。在乌兹别克斯坦,没有儿童肿瘤科,孩子第一周是在输血中心住院,但实际上输血中心是不能收治此类病人的。正常医院该有的条件那里根本没有,真是一言难尽。详细点儿说就是,输液瓶挂在拖把头上,所有人都用一个公共厕所——男人,女人和孩子。
角落里对着成山的漂白粉——就用那个消毒。孩子在输血,桌子上还有老大的蟑螂跑来跑去……一次性注射器也没有,除非你自己带。一般的针头煮一煮就用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十次。但是我们的医生非常好,他用很细的导管给阿里舍尔注射,后来就连德国的医生都对他做出的工作很惊讶。那是医院里唯一一根导管,是我们找路子弄来的,我们竭尽全力保证不要丢了上面的塑料阀,不然就要整个丢掉了。后来我们去德国的时候看到,那里导管堆成山。用完一次就扔了,而我们不得不把唯一的导管当眼珠子一样捧着。我记得,当时我坐在德国诊所里想着那些因为基本医疗设备短缺而死去的人们。太可怕了!
此外医疗费用真的非常昂贵。在阿里舍尔被确诊白血病的头几个月我们几乎花光了毕生积蓄。卖掉了塔什干的四套房子,两辆车,但还是捉襟见肘。我们卖房子得了六千美元,而光化疗用的胶囊就要三千欧元。房子肯定是卖便宜了,因为当时我们等不起,就挑一个最好的买家卖掉了。他说多少钱我们都同意。房子几乎白送,我们也是很伤心的',要知道我父母工作了一生就为了得到这套房子。
当时乌兹别克斯坦承诺给亚运会冠军奖金,一块金牌奖励五千美金。我在2002年釜山亚运会拿了两块金牌和银牌,怎么说至少也能拿到一万美元。但我一分钱也没拿到。我不愿意让别人觉得,好像丘索维金娜好像在诉苦。但刚好我那时非常需要钱,因为阿里舍尔刚查出白血病。2003年世界锦标赛后历史重演,我又拿了金牌,但还是没有奖金。要知道在这之前乌兹别克斯坦从来没有赢过世界锦标赛。
一开始还有人跟我说:“奥柯桑娜,有什么困难就说,别害羞。”当我确定参赛后,“煮熟的鸭子”就飞了。总是这样,就像柠檬一样,把你挤干了就扔了。试图撼动政府是没用的。乌兹别克斯坦体操协会倒是给乌兹别克斯坦总统写了信,卡里莫夫让两个公司给我转钱。但是要等到钱来,我儿子可能早就死了。第一个管钱的部门不理会国家首脑的命令,怎么也不肯转钱,第二个管钱的部门一年后才汇来了一万五千美元。阿里舍尔那时候已经转院了。
从塔什干医院出来后,我们去过莫斯科。莫斯科的医院情况要好很多,但那些有钱和有关系的人都把孩子送去科隆,也就是后来阿里舍尔治病的地方。
我从1996年开始就开始为德国体操俱乐部比赛。一次比赛能有一千欧元的收入,一个赛季能有四千欧元。报酬,老实说,不算多,毕竟我们不是足球运动员。但我们总是用一句老话安慰自己:钱不等于幸福。但正是科隆俱乐部救了阿里舍尔的命。
当我明白,在家等待帮助是没用的时候,就开始想着摔倒的人爬起来以后该去哪里。我不觉得绝望,是觉得一定能找到办法。2003年,通过几个德国朋友我拿到了儿童白血病诊所的地址。我把阿里舍尔留在莫斯科,搭上第一趟飞往德国的飞机。在柏林给医生看了诊断书。医生确认了诊断。诊所还有空床位,但治疗需要12万欧元,我连一半都凑不上。这时我的德国俱乐部为我做了担保。我甚至没有来得及问他们。他们就对我说:”奥柯桑娜,你的儿子有困难,也就意味着我们有义务帮他。”我到德国后不到一个月,阿里舍尔就已经在德国治疗了。
12万欧元,就算我参加比赛到死也还不完。德国人非常清楚这一点,他们媒体也开始为阿里舍尔筹款。在新年之前,许多当地电视台来医院采访,给我儿子拍短片,并公开了一个银行捐款账户。在比赛时俱乐部经理宣布,所有给我捐款的观众,无论捐多少,都能享受优惠。俱乐部还给我们在科隆租了房子并为我们付房租。半年以后我办下了德国的工作签证,买了医疗保险,这样阿里舍尔的药品就免费了。这简直拯救了我们。
但2003年我被乌兹别克斯坦禁止去德国,虽然我2002年底才刚刚为乌兹别克斯坦赢得了一个世界冠军,照理应该得到理解。但不,不断有人对我说,我要捍卫祖国的荣誉。我试图解释,除了孩子的健康我别的什么都不在乎,我儿子命悬一线。当时还有人指控我缺乏爱国主义,自私自利,还有种种其他罪名。乌兹别克斯坦体操协会召开了会议,号召所有人投票反对我离开。其中一个代表甚至说我早就想移民了,这次是利用了孩子的病。如果他敢在我面前这么说,我一定会朝他开枪,或者掐死他。我们的人民不会为他人着想,只为自己的利益考虑。
在参会者中还有我曾经的教练思维特兰娜·库兹涅措娃,她也拒绝站在我这边。这是我非常不理解的。2002年她作为教练陪我一起飞去了德国,但很快就返回了,理由是她家人都在塔什干。我说:“对不起,我的家人都在科隆,儿子在科隆的医院里,我一步也不会离开他。”后来也有很多人讨论我的“变节”。都说我的行为是不光彩的,丢下培养自己那么多年的教练,突然跑去德国。就好像我跑去竞争对手那里,不是为了救我的孩子!库兹涅措娃也有儿子、女儿和孙女。我说过:“思维特兰娜,您自己也是母亲,奶奶,想想如果您站在我的位置上会怎么做。”但她没听进去,我非常痛苦也非常生气。后来我在奥运会上又碰到了她,这是命运的捉弄。库兹涅措娃是当时跳马比赛的评委。我们当时甚至一句话也没说,打了个招呼,就像不太熟的人,就朝不同的方向走去了。我不是个记仇的人。重要的是儿子能康复。
东京奥运会的开幕式上,我看到了丘索维金娜,乌兹别克斯坦的体操运动员,她已经46岁了,这是她第八次参加奥运会了吧。
“你若未愈,我不敢老” 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这句话。
这不是哪位名人的名言,而是 一个职业为体操运动员的母亲,对得白血病的儿子的郑重承诺。
往届的奥运会体操赛场上,你应该也对她有印象:1.53米的身高,精瘦,面色坚毅,差不多是体操赛场上最“老”的一个选手了吧。
她就是乌兹别克斯坦体操运动员,丘索维金娜:
这是她在北京奥运会上:助跑,跳旋转,落地,就在一眨眼的功夫完成了高难度的动作
那一次,她代表的是德国,获得了跳马银牌。也是德国62年来的第一枚体操银牌。
几天后的东京奥运会,将是她第八次奥运征程。与她同台竞技的都是16岁的孩子,而她,46岁了。
为什么一个乌兹别克斯坦人,会为德国队出征奥运?
为什么她如此高龄,却还活跃在奥运会赛场上?
丘索维金娜第一次参加奥运会,是1992年的巴塞罗那奥运会。当时她代表独联体参赛。
像一只遨游的雏鹰。
初出茅庐,备受瞩目。
在那届奥运会上,她获得了女子体操团体比赛的金牌,跳马银牌。
她第二次参加奥运,是1996年的亚特兰大,她拿到属于个人的全能第十名。
作为一名年轻的运动员,她已经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光芒。一般体操运动员的生涯会在20岁终止,21岁的她,也打算退役了。
22岁的她步入婚姻殿堂,与乌兹别克斯坦的摔跤运动员巴克德尔·克帕诺结成了夫妻。
此后共经风雨二十载。
婚后,她生下了他们可爱的儿子阿里什。
但即使退役,体操事业仍是她念念不忘的心头爱。
有一次经过训练馆,她看着熟悉的训练设施,熟悉的朋友们的笑脸,再看看镜子中的自己,觉得自己还没有很老,还可以为祖国挣得荣誉。
再三考虑下,丈夫的支持下,她以26岁高龄复出。
复出后的她,表现依然惊艳,且是个更加成熟的运动员了。
2002年,是她的职业生涯最辉煌的一年。
不仅在德布勒森世界体操锦标赛上获得跳马铜牌,还在釜山亚运会上,摘得4枚奖牌,其中有两枚金牌。
但她后来才知道,这些荣誉,或许是命运的重担渐渐倾斜在她身上的开始。
就在她兴奋地将获得4枚奖牌的事打电话告诉远在家乡的妈妈时,妈妈却回以当头棒喝:你的儿子阿里什好像得了很严重的病……
后来确诊是白血病,一个月内不化疗,必死无疑。
她眼前一黑,差点失去意识。
从人生的巅峰跌落谷底,一个电话,一瞬间。
第二天她和丈夫马上从韩国搭乘飞机回乌兹别克斯坦,变卖了房子车子,筹孩子的医药费,可还是不够。
更令人心焦的是,在乌兹别克斯坦医院里,他们看到几个人共用一台呼吸器。
但儿子的病一刻都不能耽搁。
有人和她说,在德国科隆的一家医院,能治疗你儿子的白血病。花费要12万欧元。
只要有一根稻草,也得抓住。
房子, 汽车 ,所有的家当都变卖了,还是不够那12万欧元。
但她还可以“挣钱”,就用她曾经为国争光的体操。
仍然是2002年,她参加了匈牙利世锦赛,世锦赛金牌在她眼中不再是荣耀,而是救命钱。
匈牙利,她决一死战地在赛场上拼搏,儿子躺在乌兹别克斯坦的一座医院里,等着她的救命钱。
德国的一家俱乐部,因为看到她在釜山亚运会上的惊艳表现,承诺能给她的儿子提供在医院治疗的机会。
她说一次演讲中说:
为了孩子能够获得更好的治疗,她参加一切能参加的比赛。
不敢伤,不敢病,不敢停止训练,因为她要参加比赛,赚取奖金。
就算跌倒了,也要再爬起来,因为她要参加下一个比赛。因为:
为了感谢德国对她的帮助,也为了儿子能获得更好的治疗,她改换国籍。2006年她代表德国队出战,在2008年的北京奥运会上,赢得了德国62年来第一枚体操银牌。
有人诋毁她:
但她知道,于那时的她而言,什么最重要:
丈夫在家在医院专职照顾孩子。
她参加所有能参加的比赛,不挑不拣。
还拓展了自己的领域,原本她只擅长跳马,后来向全能发展。
她说:“只要有一线希望和机会,我就会回到赛场,还会继续比赛下去。”
你若未愈,我不敢老。
或许是上天也不忍心看她再这样辛苦下去。
她的儿子经过治疗,于2008年她参加完北京奥运会后,病情开始好转。
她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母亲。
老天总是看不得一个人完全的幸福。
她在那年11月参加瑞士的比赛时,跟腱断裂,人们以为她不会再回来:
可是没想到,仅仅一年,她又回来了。
当时的她想的是:“我再也不能参加比赛,为祖国争光了。”
但是残奥会上那些身残志坚的选手们激励了她,让她想到,自己有手有脚,情况比他们好得多,他们都可以,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历经磨练,仍然热爱体操的她说:
“我终于可以把比赛当成一种享受。”
这次,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她自己,为了体操本身。
有网友说:“比起伟大的母亲,她更是伟大的运动员。”
7岁那年,是她与体操结缘的开始。
其实她是陪哥哥一起去的,只是,半年后,哥哥放弃了体操,她却天赋尽显。
那时,乌兹别克斯坦还在前苏联的体制下。
13岁的她成为苏联青少年全锦赛全能冠军,被相中进入了国家队。
那时比赛对她而言,是为了国家的荣誉,她很害怕失误,害怕犯错,会拖集体的后腿。
直到1991年,她代表前苏联参加美国世锦赛,获得女团和自由体操世界冠军。
这也是她的第一个个人世界冠军。
站在奖台上,看着国旗升起,国旗奏响,她的心中冒起了这样一个念头:
这就是我将从事的事业。
一些她的老粉回忆:
虽然紧张,但她能够承受住背后整个国家期待的目光。
她代表的“国家”每次都不同。
1992年,她第一次出征奥运,那时苏联已经解体。她代表独联体。
1996年,第二次奥运会、代表乌兹别克斯坦参加亚特兰大奥运会,获得个人十项全能。
7届奥运会,10次世锦赛,9枚金牌,14枚银牌,9枚铜牌,国际体操联合会中也有三个以她的名字命名的动作……
硕果累累,是她几十年如一日的耕耘。
她的职业生涯可以分为三段,为国家,为孩子,现在,她想为自己。
她在2014年改回了乌兹别克斯坦国籍。
再次代表自己的祖国出战2016年的里约奥运会。
德国对于她改国籍一事表示支持,并且允许她继续保留德国国籍,能够在德国生活。
她说:“现在我是为了自己而练习体操。对我来说,体操就像是一份工作,我就像是遇到鱼的水。”
为了与孩子的病魔抗衡,她曾一刻不敢停下脚步。现在,病魔被打跑,他也没有停。
人生的大起大落,她都经历过,体操一直相伴与她。年少时,体操是天上的月亮,朦胧的向往,后来体操成了她的救命稻草,足够她一手抓着,另一手拽着儿子抵御急流。现在,体操是一艘载着她的小船,摆渡着她,悠闲地渡过人生的海。
而能够使得天上的月亮变成脚下的泛舟的力量,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做到的。
马上,她将成为乌兹别克斯坦的旗手出现在她的第八届奥运会上。
据她自己说,这将是她最后一次参加奥运会了,因为儿子不想她太辛苦。
虽然这届奥运会可能是最后一次见到她,但她的 体育 精神永不退役。
让我们祝福她。